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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散兵x你】嘘,别乱叫。

2024-05-22 14:43| 来源: 网络整理| 查看: 265

·灌小男孩吐真剂

·甜度超标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少年脸色不好,惨白得跟石灰水一样,静悄悄地躺在你的被窝里。距离他昏睡之前的模样已经过去好几天了,你喂了他一点糖水。

 

少年喝了又吐了出来,你用手捧着他的脑袋帮他清理,水滴滴答答地淌到他的衣服上了,你熟练地脱下他的衣服换上了新的。少年的嘴唇又粉又软,好想……好想一口啃掉,然后看他哭着醒来。

 

纳西妲笑着对你说:我觉得你好像不讨厌他。

 

她打断了你的思绪,你也笑着淡淡回应她:不算讨厌吧,认识很久了。

 

像有恩有仇的老朋友。只不过后半句你没说,你静静地思忖着刚才的想法。散兵的嘴唇看起来确实不错。

 

纳西妲向你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走了。临走前她说:即便他醒了,暂时也别轻易放他出来。纳西妲交给你一箱药剂,有维持身体营养的,生病用的受伤用的……嘱咐好你相关事宜便带上了门。

 

卑鄙的散兵。

 

你趴在床旁边细数着他的睫毛,又密又长,像女孩子一样。他就这样昏睡着,一连几天都霸占了你的床铺。不过这也不是坏事,你不知这是不是错觉——总之自从你与散兵共享床铺后,床的味道确实变香了一点。

 

你小心翼翼地架起散兵把他往里推,他的背很薄,纤弱,像蝉翼。那天就是这样,你以这个姿势接住了他。

 

那天他万念俱灰,身后的管子把他干净的背弄得千疮百孔。背部纤细的血管被扯破,血渍浸满了他紫色的华服,他也没有流泪。直到他被智慧之神夺取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之后,便像个疯子一样流泪喊:杀了我吧。

 

杀了我吧。

 

你低下头盯着他的脸,那天泪水就是从这样绝美的脸颊上落下来。他闭上了眼,你接住了他。想过他乖戾可憎的脸,但是你没想过杀了他。

 

这样美丽的脸,还是睡着了的样子最乖巧。像一只流浪在外的小猫咪,只有在熟睡时才会毛茸茸地蜷作一团。

 

小猫咪的嘴唇动了动。他的唇角干涩起了皮,你用手指蘸水轻轻涂了涂那片形状姣好的嘴唇,晶莹剔透。

 

你把散兵推到了最里头,然后张开他的双臂环住了你自己。散兵被你当成了可使用的人形抱枕,这几天你自然而然地缩在他怀里睡得可香。

 

约莫是早晨了,你感到身子冷,便拉了一把被子。拉也没拉动,你睁开了眼睛。

 

迷糊间,你望见散兵坐在了床铺中央的被子上。他看起来醒来有段时间了,正眉头紧锁地盯着你看。明明先你醒来,也没有像小野猫一样大吵大闹。你偏头看他,心想着真有意思。

 

啊,你醒了。你伸了个懒腰,淡然说道:这几天可都是我一口一口喂你喝营养液,还不快对我感恩戴德……

 

他睡袍的袖子掉下来一截,大约是昨天你没有系好,你沉思着看着他露出来的大片白皙肩膀。

 

肩膀纤细,骨头凸出。上面薄薄的一层肌肉被它的主人牵扯着动了起来,散兵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,他扯起了自己的袖子遮掩好。随后低声咒骂了一句:你喂我……哼,真够可笑的。

 

是啊大少爷,你有几次还吐了自己一身呢,是我一件,一件帮你把衣服脱下又换上的哦。

你故意挑逗着他,看他一脸生气的模样你就开心。

 

散兵现在的表情有趣极了。他简直就是教科书式的恼羞成怒代表脸,怒气冲冲却又无话可说,张着的嘴巴因为吃瘪又闭上了。他咬牙切齿说:你可别指望我谢谢你。你像个……像个变态一样抱着我睡觉,你到底想干什么?

 

你一脸认真地反问他:你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抱着东西吗?

 

什么……什么?

 

抱着东西睡觉,有助于提高睡眠质量哦。你单手撑着脑袋对散兵说: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吗?睡觉的时候抱着一点别的东西睡,会睡得很香,心里暖暖的……还有……

 

还有被爱的感觉。

 

你凑近了散兵。靠着光看,这家伙像一只临近炸毛的猫咪,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就像厚厚的绒毛全部炸开来那样,有点想再靠近点欺负他。可他听你说话却从不打断,仔仔细细地听着,而后意识到你突然靠近的脸,这才警戒地退后一点。

 

稻妻的那位神明何曾对他说过这些?暖暖的,被爱的感觉,像是哄骗小孩子的话术。散兵沉吟了片刻: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?

 

你淡然地打了个滚下床:早餐想吃什么?

 

随便。我想出去,不想跟你这种变态待在一起。

 

请便。你头也不回,嗤地一声笑了。

 

散兵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。他皮笑肉不笑,欲言又止地望着你的背影。如同火山即将喷发,然而早有预知的人类及时淋了盆冷水上去,然后说:嘘,火山,别乱发脾气。

 

那句人们常说的话是什么?不给台阶下。你拆了散兵即将生气的台阶。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,啪嗒啪嗒地像是泄愤:不忤逆我么?哼,也罢。我想出去也不需要得到你的请示。

 

他猛地拉开门,而后一头撞在了一道绿色的玻璃屏障上。刚睡醒的脑袋有些迷糊,散兵愣神,立即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人戏耍,他坐在地上咬着牙根说:……这就是智慧之神搞的鬼?

 

也许吧。你伸出手穿过那道绿色的屏障,有些好笑地看着散兵,炫耀你的自由出行:纳西妲大概也不想你出去。你就好好在我这里休养吧,散兵。嗯……是叫你国崩,还是散兵,还是斯卡拉姆齐,还是……你想自己挑个称呼?

 

别喊得那么恶心。我随便你,你叫我什么,我应就是了。这屋子里难道还有第二个人吗?

 

散兵赤着脚走回屋子。屋子里的壁火从晨间就升起来了,他的脚被冻得发白。散兵伸着腿取暖,他的脚骨凸出,脚趾修长又纤细,上面还有一些浅浅的伤疤。你帮他全部包扎好了,绷带上还残留着点点暗红的血迹,散兵走路一瘸一拐的。

 

吃什么?

嗯?

我问你,早上吃什么。

没决定。你细数着食材,吃什么能让伤口愈合得更快呢?常年旅行在外,你通常对食物的营养程度与美味程度不是很在意,填饱肚子就好。你看着散兵细皮嫩肉的双脚,突然心里软了一下,很痒。你炖起了汤,骨头汤泡饭。希望这个臭小子好得快点。

 

明天我做饭。散兵咕哝道。

什么?

你是老了么,耳朵这么差劲。

 

他不再言语了。刚上好止痛药,药劲上来了人就犯困。散兵的脑袋一点一点的,像一只打着瞌睡的小野猫。小野猫很警觉,一点点的声响都能让他竖起耳朵仔细听。

 

你劈肉的手滑了一下,刀尖砸到了案板上,砰地一声。

 

怎么了?

小猫咪立刻竖着耳朵一瘸一拐地跑了过来。此刻他神情空白,只剩下本能反应的担心。

 

没事,手滑。你转过头,刚想说怎么好心担心起人了,小猫咪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。

 

哦,我还以为你死了。本来想高兴一下。

 

阳光落在铺好了碎花桌布的餐桌上,散兵锐评了这块桌布:娘们唧唧的。

 

他吃饭吃得很干净。碗里头的汤汁一点都不剩,散兵说口味就这样吧,手艺不如他。你问他,你从哪儿学的做饭?

 

你妈妈都不会做饭的。

你想到稻妻的那位神明根本不会做饭,但是你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。奇怪,你从来都不会在意散兵怎么想的。但是午间的光落在他的头顶上,留下一道神圣的白色光圈,像天使。他看起来毛茸茸的很和顺。你不想打破氛围,所以没再提到那位神了。

 

我啊,从前有个小孩教我的。多说无益,明天我让你尝尝我做的饭吧。比你的好吃多了。

散兵讲了一点之前的事,而后还不忘嘲讽了下你。他说,才没有想分担家务。

 

须弥下起了雪,太阳雪。外面白花花的一片,你穿好了靴子就在外面狂奔。大声朝屋内的散兵说道:你看,我在玩雪。你没得玩,啦啦啦。

 

散兵披着一件薄薄的上衣,靠在门框上看你。他也不甘示弱地大声嘲讽回来:幼稚。

 

噢,可怜的小孩没雪玩,没雪玩。你编了一首滑稽的歌唱给散兵听,他歪着头掏了掏耳朵:难听死了,像吃了鬼兜虫一样。

 

你吃过鬼兜虫?

我没有。

那你还打这种比喻,净吹牛了。

 

散兵没有理你。他的手摸了摸绿色的屏障,看着屏障外的雪。雪将他的脸照得通白,和还没绽开的月莲花苞一个颜色。你堆了一个雪人,可是须弥本就热,天上的太阳也没被云挡着,雪人根本堆不起来,湿答答地蔫着脑袋。

 

哈,笨蛋堆了个笨蛋雪人,头都没有。

你才没头呢。你不是说我幼稚吗,那你不许看。

 

散兵嘴上说着不感兴趣,却从头看到了尾。他看着你从午间看到了太阳下山,一直靠在门框上看。

 

你捏了个小雪人送给了散兵,你说这是他。孤零零一个人,好可怜。

 

怎么这么丑。散兵嫌弃地撇撇嘴,你的手伸过来玻璃屏障,他接下你手中的雪人。散兵接着锐评道:很好,有五官和四肢,你也算进步了。

 

他捧在手里。手心是热的,热得化了雪人。雪人可怜巴巴地变成一滩水,散兵看着手里捧着一滩水发呆。

 

你说:好啦,回屋吧。

散兵低着头说:化了,怎么办。

 

你莫名其妙地说:雪人本来就会化嘛。多冷啊,别掬着个手了,这时候也没看你喊累。让你洗个碗就喊累。

 

明天……明天还会下雪吗?

会吧。怎么啦?

 

那就好。散兵蹲下,把手里的水放到了地上。哗啦,水流到了雪地里。

 

你明天再给我捏一个雪人吧。

不是说我捏得丑吗?

 

是啊,丑。所以明天再捏一个让我笑你。

不捏。

 

捏。

不捏。

捏。

好吧,捏。你真烦。

 

他很浅地笑了一下,笑得转瞬即逝,就像立刻化了的雪人。没让这世界好好看见。

 

半夜偶然醒来,你去喝了杯水。睡前喝太多水了,所以被尿憋醒了。本来还想着憋一憋再回去睡,可想到散兵在你的屋子里,要是尿了床就完蛋了。这家伙能笑一辈子。你迷糊地倒了杯水,却发现散兵不在床铺里。去哪了?

 

大晚上不睡觉的,坐在这干什么?

 

受伤的小猫咪蹲在壁炉旁边,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你的出声让他吓了一跳,散兵警觉地收起脸上的神情:你干嘛?

 

我干嘛?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:你干嘛,大半夜蹲在这儿做法吗?

 

没有。没睡着。你的打呼声吵得我耳朵疼。

你才打呼呢。

 

你有些心虚,散兵睡觉的时候确实安安静静得像个小猫咪。小猫咪的绒毛很软,所以你睡觉的时候总把他抱得很紧。小猫咪从来没有推开过你,即便没有睡着也不会随便下床。你坐到了他的身边,他很稀少地没有躲开。

 

干嘛,半夜在这里忧伤了?

神才不会有此类卑劣的情感。

 

又来了。你咂咂嘴,他怎么总是这样?一脸假装凶人却很柔软的模样,全身上下只有这张嘴最硬。你说:你被我打下来了,你不是神了。

 

那又如何?至少我曾经是过,也比你不是的强。

是是是,你最强,你是超人强。

 

过了好一会儿都很安静。半夜里,雪原掩盖了一切的声音。只有面前的壁火,噼啪噼啪地聒噪。

 

为什么接住我?

啊?

那天,我被夺去了神之心。为什么要接住我?

 

白痴的问题。但是你没说他是白痴,他戴着睡袍的兜帽,看起来乖巧得像一只家养猫咪。

 

你说:我看见有一只小猫,他奋力地往上爬,然后一不小心摔下来,我就接住了。什么都没想,只是想他柔软的肚子不要再摔到冰凉的地上了。

 

也许是过了好久好久,久到让你自己觉得是不是你给他的回复太尴尬了。于是散兵笑了一声。

 

真肉麻。

 

真够肉麻的。好了,现在我跟你聊天完全睡不着了,你有安神药吗?

 

还好他没深究,搞得好像你都快要与他告白一样,才不会跟这个臭小子告白呢。你说有的吧,纳西妲走之前好像给了你一箱子药剂。

 

你翻来翻去,安神药应该是蓝色盒子装的吧,你没确认标签就给散兵冲了一碗。他也问都没问就喝下去了。

 

喝下去之后,散兵的神情有些古怪。他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那张漂亮的脸憋得通红。

 

怎么了?安神药有什么不对劲的吗?

方子上也没说人和好了之后会脸部泛红啊。你好奇地对着火光看说明书,香辛果、迷迭香……

 

我喜欢你。要不是那天阻止我,与我对打的是你,我早就想一巴掌把人拍死了。

 

散兵捂住了嘴。他一脸想咒骂你是混蛋的表情,可惜吐露出来的却是比你刚才还要肉麻的情话。你呆愣在了原地,他也呆愣在了原地。

 

想要挑衅你就是因为喜欢你,骂你是笨蛋就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力……

 

你手里的方子落在了地上。这是什么情况?散兵是被刚才的药迷晕了脑子吗?一张嘴便是惊天动地的话语,你赶紧找回药箱子翻看纳西妲留给你的字据——有问必答吐真剂,审问时使用。不要和安神药搞混了哦,都是蓝色装的呢。

 

都是蓝色包装的呢。你回头看散兵,他又气又笑,脸部神经被扭曲到了一个奇异的程度,配着他那张绝世的美貌看,让人着迷。

 

也就是说,散兵刚刚所说的话全都是真的。他捂着嘴气恼地看着你,卑鄙的旅行者,混蛋的旅行者。

 

喜欢,喜欢。

 

你快别说了!散兵……这是吐真剂,你要想给自己留点底裤就别张嘴了。

 

可是你忘了,这是有问必答吐真剂。只要你张嘴,散兵就会不停地说。

 

他捂着嘴的手不停颤抖着,眼睛瞪得老大。颤抖的爱语如泄洪一样从他的指缝里露了出来。

 

没有讨厌你跟我睡觉,也没有讨厌你送我雪人,也没有讨厌你做饭。特别特别喜欢你,喜欢你到要死掉了。如果真的能成神,我要你当我一辈子的信徒。就这样永远呆在我面前,跪着说你有多仰慕你的神明。

 

噢,天呐。你喃喃地说道,事情比你想象的发展要快得多,本来以为这是一只受伤的小猫咪,想要好好照顾他。没想到这是一个疯子。

 

散兵像是自暴自弃了一般,呆愣地坐在床边。空白的神情像是自己所有的秘密被公之于众,也像是被自己变态的想法震惊到了。

 

要是你一开始没有接受我,我真的会想要你去死……别去死吧,绑起来囚禁应该会更方便吧?什么的,不要再看着别人了。看看我吧,看看我吧,你看着别人的神情那么善良,让我烦躁。

 

好变态。你也像是接受了这个局面一样,对着他说的话评价道:你变态的程度也不逊于我嘛。

 

散兵如同机械人一样,眼里失去了光。他将所有的伪装全部坦诚了出来,如同一个赤裸的美丽人偶展现在你面前任你欣赏。

 

我对性真的没什么欲望,看到你却不由得贴了上去,恨不得把你揉进身体里才算好。本来觉得接吻也够恶心的,看到你的时候又偏偏想交配。我看到你时就想唾弃自己,可是你的声音又那么致命。

 

真有意思。

你跪坐到床边,摸着他纤细的脚踝。散兵像一只受惊的猫咪,被摸到的时候炸毛了一下。你说何必呢,你自己不就已经主动脱光光了嘛。

 

散兵大喊。你从他原本的口型读出来他原本要说的内容:卑鄙,卑鄙。

 

可是他却说着相反的内容:爱我,占有我。

 

你从前也许感叹过纯爱的美好,可是从他所有的爱语里却渐渐明白爱意也许不来自身体,可是爱意到了身体就达到了顶点。你脑海里的声音在不断地呼唤你原本的欲望:占有他,占有他。

 

好啦。嘘,别乱叫了。我知道你很爱我。

你满意地抚上他的脖子。

 

散兵用力地握住你的手腕,他胸口的雷纹亮了亮,原始的,闪烁的,心跳的模样。

 

他的眼里住着一只睡着了的野兽,成神时觉醒过,即将交配时也醒了过来。

 

少年的力气好大。你被神覆盖着,无法动弹。

他再现了一次成神时的压迫感:嘘,别乱叫了。

 

 

木床吱呀,烛火噼啪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END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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